2005年5月16日 星期一

台灣不產鴕鳥!



剛剛看了 safa 的新作:尋找瑪卡巴嗨啊踢踏踢,safa 說最後一句
「真的已經厭倦了繼續用中文寫作的日子。」
是他的重點。我說,這句對我來說實在有點太沈重,因為我連用中文寫作都有點棘手。safa 說我是去踢館的。
為了證明我作為一個 kaka 能夠瞭解 safa 的想法,我趁 safa 去睡了以後再次讀了這篇文章,試圖去找出我的明白,果然我在最後一句的上面那一段話裡找到了我的明白。那段話是這樣說的:
「我們並不是沒有足以撼動人心的東西。單純只是因為我們沒有用心去看待和捕捉,也沒有決心將自己的情感毫無保留的澆灌給這片土地,並且將之轉變為無可取代的我們的藝術。」
我不清楚是否我理解了 safa 的想法,但讀到這段話的時候我真確覺得這一段才是我的重點。我深信台灣的存在具體而實在,台灣的文化也足以撼動人心。我認同 safa 說的,我們的確沒有用心去看待和捕捉呼吸在這塊土地上的人事物,幾十年來我們被教育成要把情感投注在另一塊沒有被我們踏實的土地上。這真是令人感到噁心。我們曾經走在淡水河邊牽著初戀的手,卻互相討論著下週段考要考的長江源頭在哪裡;我們曾經忽略被台灣土地滋養的斑斕畫作,卻歌頌著偷竊創意的敦煌臨摹。我們被教導對我們的母親土地視而不見,甚至去唾棄踐踏。直到我們有一天發現,那些我們口口聲聲所歡頌的,根本就只是虛假的幻象;而我們白眼鄙夷的所在,才是我們的生命源頭,這時,我們才感到作噁。

我感到作噁的是,當我發現有一群鴕鳥將頭埋在洞裡,無視於滋養我們內在文化的土地,卻想要創作出在地的人文。這真的讓我感到不知所謂。創作要能成為藝術,要能夠存在,必定要存在己身所在的土地上,從己身所在的土地孕育而成;失去土地的創作只能會是技巧的炫耀、無知的表演。我深刻的相信這一點,因為我明顯的感覺到,站在土地上的發想才能帶我到更深一層的思考。於是我感到作噁,一群鴕鳥將頭埋在洞裡,然後用醜陋的身軀跳著集體無智的舞蹈,而他們叫這作人文之舞。

我決定脫離鴕鳥之舞,將我的情感毫無保留的澆灌給這片土地,讓土地孕育出我的思想、我的文字、我的照片。
「我們並不是沒有足以撼動人心的東西。單純只是因為我們沒有用心去看待和捕捉,也沒有決心將自己的情感毫無保留的澆灌給這片土地,並且將之轉變為無可取代的我們的藝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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