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11月28日 星期五

夜市牛排?NO.DIY家居牛排?Yes!

最近突然很想吃夜市牛排,三不五時就向Olive提議去自強夜市吃牛排,不過總是被打回票:那個牛排不衛生、那個牛肉不新鮮、那個牛排不夠厚、那個blahblahblah...。想想其實Olive說的也沒錯,夜市牛排能夠提供最大的滿足,不過就是大口吃肉這一點而已,但是,這一點也是我最想要的啊啊啊...Orz。

後來我們終於達成共識,既要大口吃牛排,又要衛生可靠,那......就DIY吧。
第1天:
Day1-1

Olive負責用紅酒跟橄欖油醃牛肉、生菜沙拉、馬鈴薯沙拉、大蒜魔杖跟蛤蜊奶油濃湯。
我負責煎牛排跟破壞蛤蜊奶油濃湯。
家樂福負責牛排醬、食材跟紅酒,以及,盤子。

Day1-2

看!兩塊又厚又大的六分熟的牛肉,這果然有大口吃肉的感覺啊啊啊啊啊~~

第2天:
Day2-1

兩百塊一盒的澳洲牛肉共有七大塊,加上還有半鍋馬鈴薯沙拉,所以第2天繼續吃西餐。
這一天Olive上班勞累,只負責大蒜魔杖跟義美鮮榨柳丁汁。
因為紅酒喝光了,牛肉只用橄欖油醃過,以橄欖油煎用大蒜爆香,六、七分熟。
蝦子先剝殼,與香菇以奶油拌炒,之後香菇絲撈出先與生菜絲混拌,再放蝦子上去擺盤。
費工的蛤蜊奶油濃湯喝完了,改以簡單快速的康寶金黃玉米濃湯替代。

Day2-2

大口吃牛肉!好感動啊啊啊~~

說實在的,DIY料理牛排超過夜市牛排的質量,甚至接近普通西餐廳的水準;但價格遠低於西餐廳,而大略等於夜市牛排的價格,實在是馬上,經濟崩盤下,最壞的時代最好的選擇啊。

2008年11月27日 星期四

無線網卡的LED復活

自從把Ubuntu從7.10更新到8.04後,我的ACER Aspire5570就出現一個小小的怪問題,就是無線網卡的狀態燈不亮了。而由於是LED不亮而已,無線上網的功能倒是正常的,所以倒也不覺得是什麼大問題,只是有時感覺不太順眼而已。不過這個問題今天好像誤打誤撞解決了。
最近無聊在玩隨身碟安裝Ubuntu,看了一些網路的資料之後,才知道原來許多外國人都回報了同樣的升級到8.04後LED不亮的狀況,有些還有連上網的功能也破功的。而這些造成問題的設備都是使用Intel的無線上網晶片,像是我的NB上用的3945,其他人的2200、4965等。有很多人也提供了一些解決的方法,像是這個,但是我沒有他說的檔案;或這個,不過我試了沒成功。

剛剛一邊撲浪一邊閒逛,看到了另外一種方法:這個,手癢就給他嘗試了一下。到第2步驟時出現了ERROR,本來想說算了,卻發現網路也斷了,打開Wicd Manager重新搜尋也找不到網路,一整個呈現完蛋的狀態。於是我先解除安裝剛剛的安裝,然後重開機,看看會不會給他起死回生。結果.....沒想到奇蹟發生了!!一開始是LED亮了,像一道從絕望的地獄裡發出的孱孱的微光;然後網路連線了,帶領著我的NB與國際接了軌。要不是633還看不到影子、股市已經跌了一半、言論自由消失、人民連要燒炭都在等消費券去買木炭,我真的就要歡呼了:Bravo!Utopia!

Anyway,重點是我的無線網卡LED亮了,在這個沒有633、沒有言論自由、沒有未來、沒有希望的時刻裡,一個小小的LED的閃亮,就給他當作一個小小的歡樂吧。

2008年11月25日 星期二

讓幸福發生的可能——歪分站開站公告

週末,Olive當天來回台北花蓮,為的是去吃研究所同學的喜酒。當天的婚禮在長老教會舉行,為了顧及新娘的外省父親可能聽不懂台灣話,牧師祝福時還特別穿插了部份華語。婚宴一開始,響起的背景音樂是「伊是咱的寶貝」,新郎對著所有的人說,新娘是他永遠的寶貝,就像這首歌一樣。


新娘跟新郎相識在四年前。2004年的2月28日,女生加入泰山路段的牽手行列,站在身邊牽住他手的,恰好是住在當地的男生,這一天他們第一次看見彼此,這一天他們第一次牽手,這一天他們預約幸福。2004年的228,他們為台灣的幸福、國家的未來牽手;四年後,他們為自己的未來跟幸福,決定一起牽手走下去。牽手,是幸福發生的可能。

人們常說要自由、要民主,可是政治語言上的自由民主太遙遠,其實擁有自由民主,就是擁有讓幸福發生的可能。四年前阿扁主政,人們可以無慮的表達自我的想望,不用擔心被警察暴力攻擊,不用擔心被檢調違法起訴,人們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說自己想說的話、發揚自己的人生,因為政府保障著所有人。

四年後的驅政府反其道而行,他們用國家暴力阻止人們的人身自由,用白色恐怖阻礙人們的意見自由,於是他們就阻絕了幸福的可能性。譬如說一個警察放假逛街的渴望,或許他會在假期逛街的時候,遇上一個牽手的伴侶呢?或者,休假本身就是一種幸福呢?

有的時候我不太想譴責一個小警察的愚蠢,畢竟警校裡不修邏輯課。阻止一個小警察追求人生幸福的對象,當然不會是某一些為了追求自己幸福人生的抗議者,而是那個阻礙幸福發生的政府。人群還沒出現前,這個政府就已經預告了他們要增加維安的警力了,小警察的幸福在人群出現之前,就已經被驅政府給限制了。小警察看不懂的吊詭是,人群是訴求人權的,也就包括身為人的小警察的人權;人群是訴求幸福的,當然也就包括小警察應有的幸福。小警察所視為暴民的,其實就是自己——脫下警察制服的小警察,有一天也會想要追求幸福的,有一天也會為了即將失去的幸福做什麼奮鬥的,於是變成另一個穿制服的小警察或者穿著法袍的檢察官眼中的暴民。

這該怎麼說?一個不知道幸福在自己手上毀滅的可憐蟲,我們該怎麼說他?

不說他了,我們說給其他渴望幸福發生的人聽,去歪站說。

Tiat福島漫錄誌歪分站即日啟用。我們來讓幸福有繼續發生的可能。

2008年11月18日 星期二

【轉貼】尋找學弟妹──捍衛言論自由

我們這個年齡層的台灣人,不管是熱情投入,或者是冷眼旁觀,甚至是惡意貶抑,都曾經經歷過十八年前那個狂飆的年代;那時在中正廟、在台北車站前、在大學校園、在許多街頭,有許多人吶喊著自由、民主。半年之前,這個記憶是一種提醒,提醒所有的人,民主的可貴、易碎;而半年後,這個記憶突然間具體化,變成不再只是提醒。

所謂「長江後浪推前浪」,這個俗語現在看來多麼諷刺,在這爭取民主自由的事上,還有後浪湧上來無疑是一種社會退化。
這是兩個台大法律系畢業生寫給在學的學弟妹的信
歡迎引用、轉載
也歡迎以類似的方式,呼籲更多學生聲援野草莓學運
color="black">尋找學弟妹──捍衛言論自由

各位台大法律系的同學們:

我們是你們的學長姊,離開台大校園已有十幾年了,今天寫這封信給你們,希望你們能夠加入自由廣場上的野草莓學運。

我們兩人當中,有一個人大學畢業後繼續唸書,現在正在德國攻讀憲法;另一人一出校門就向法律說了再見,目前在台灣從事文化工作。我們兩人當中,在德國的那一個,只能藉由網路上流傳的資訊來關心台灣現況,對於台灣民主所面臨的嚴峻考驗感到焦慮萬分;在台灣的那一個,是這次警察大規模違法執勤的受害人之一,親身體驗了言論自由被剝奪、人身安全受侵害的況味。

你們在台灣的這一個學姊,在十一月三日下午,被警察強搶表達意見的工具(圖博雪山獅子旗),其間手指關節被拉脫臼,之後遭到非法逮捕,被無故留置在台北市警局保安大隊約兩小時,不但延誤就醫,在後來就醫的過程中,還被警方以「保護」為由持續跟蹤。數日後,她當年的憲法老師李鴻禧教授接受媒體訪問時指出:「把人民要表達意見的表演道具搶走,這是不應該的,至於把女孩的手拉脫臼,這要負起刑事責任,國家沒有被授予這麼大的權力…。」李鴻禧老師不知道他說的那個人,其實正是他的學生(而且還是他的導生),而這早就不是「女孩」的人,雖然早就脫離了法律圈,雖然當年也翹了不少憲法課,卻還是清楚記得,親身經歷過白色恐怖的李鴻禧老師,也曾在課堂上現身說法,講述過沒有自由的生活有多麼可怕。十幾年後,警察在街頭、在媒體的鏡頭和群眾的圍觀下,以赤裸裸的暴力侵犯她的言論自由,她驚覺憲法所保障的價值岌岌可危,深刻體會了老師曾經一再強調過的──自由的可貴。

你們在德國的那個學長,為同窗好友的遭遇感到很傷心,但台灣民主迅速倒退的事實,帶給他的震撼更為強烈。他曾經慶幸自己成長在解嚴和民主化的時代,他一方面對戒嚴時期記憶猶新,另一方面則在人格養成的關鍵歲月裡,見證了台灣民主開放的歷程。他曾經十分放心地相信台灣是一個民主自由的國家,也為台灣的民主成就感到驕傲,如今他卻懊悔自己曾將一切視為理所當然。他學憲法,有一天他會以憲法專家的身份回到台灣,但現在他已日夜焦慮,不知道他再踏上故土的那一天,呼吸的是否還是自由的空氣,也不再確定,台灣還能否保有他少年時代堅信不疑的那些價值。

於是我們寫了這樣的一封信,想要告訴你們,以如今台灣政治對立之尖銳,任何議題和意見都很容易被曲解抹黑,但還在校園裡的你們,年輕、單純、充滿理想和熱情,無涉於政壇和社會上的利益糾葛,比任何人更有可能取信於社會上沉默的多數。今天你們在課堂上學習法律,日後你們當中有些人會成為律師、檢察官、法官、法律學者,或許有一天還會有人成為大法官、成為憲政的守護者。但在那一天來臨之前,這個社會已經需要你們秉持所學而站出來。言論自由不只是你們書中探討的課題,而是每一個人在生活中賴以實現自我的重要權利,你們比任何學系的同學們更清楚這一點。我們在此呼籲學弟妹們,請加入自由廣場上的野草莓學運。我們不願意你們因為社會人士的加入而被誣衊抹黑,因此不能跟你們並肩而坐,但我們會以別種方式支持你們,以其他的公民運動來響應你們。請你們暫時放下書本,走出教室和圖書館,到代表自由的廣場上,捍衛我們正在失去的自由。

社會上沉默的多數將會傾聽你們。當所有人都站起來要求言論自由不受侵害,我們才可能真正保有言論自由。


B81301101(八一級台大法學)
B81301345(八一級台大財法)
2008年11月12日‧寫於台灣和德國

2008年11月3日 星期一

記住這一天——做中國人的代價



今天,2008年11月3日,台灣的政府正式用行動宣示,警察國家的幽靈,不只在台北街頭徘徊,而且是活生生的使用著制式暴力,去限制、剝奪人民的自由權利。而這也表示著,這個以馬英九為首的驅政府,正式站在自由的對立面、民主的對立面以及人民的對立面。
馬英九不待民進黨舉出他賣台的事實,就迫不及待的自我實現了。賣台的作為,不是只有讓台灣被中國併吞而已,在這個已經經過二十年的民主化的土地上,指揮國家機器從事著破壞民主的勾當,理所當然也是賣台。好樣的,果然是賣力為祖國做出偉大的貢獻。

看著新聞不斷重播的畫面,我的safa Nakao小薰手無寸鐵的被警察包圍、動粗,當聲嘶力竭的哭喊以及唾罵,都不能阻止人民自由權力被剝奪迫害的時候,那就是進一步反抗的開始了。就算我們還願意為警察找藉口,說他們只是執行公務而已時,警察自己的自我意識能夠為藉口找到合理的基礎嗎?看樣子是很難的。當警察讓五星旗在台灣飄揚,同時卻折斷自己國家的旗子;當警察賣力保護敵國的俗仔,同時卻傷害自己國家的人民;警察已經破壞自己擁有權力的基礎,而變成驅長賣台的工具了。

當年我們都面對過這樣的警察、國民黨的警察、獨裁政權工具的警察,二十年後我們仍然在面對同樣的警察,這是悲哀嗎?或者,這是在提醒我們,民主自由從來不是天上掉下來的禮物,要靠自己去爭取?如果是這樣,那就爭取吧!

今天當safa Nakao跟小薰被警察強行帶走的時候我不在場,但是我同樣感受到那一種被剝奪、被限制、被打壓的感覺;事實上,在這塊土地上呼吸著自由民主空氣的人,都應該要有同樣的感覺。想像一下,那是你我,只不過是舉著旗子漫步台北街頭,然後就被警察不說分由的帶走,你不恐懼嗎?你不忿怒嗎?希望你不是那聲援者都已經被帶走後的最後一個。

safa、小薰、Coffee Shop,向三位致敬。






2008年11月1日 星期六

問題背後的問題

1025反黑心護台灣大遊行過後,驅政府先自認「做得不夠」,但是仍堅持他們的施政「方向正確」,之後驅先生也多次肯定劉兆玄的行政院團隊。換句話說,面對六十萬遊行訴求劉兆玄下台、維護台灣主權的聲音,驅政府並不認同,驅政府並不認為自己有錯,所謂「做得不夠」這種話,大概就只是溫良恭儉讓版的「誰理你們 」而已。
這是很顯而易見的,「夠不夠」是量的概念,而「對錯」是價值判斷的概念,驅政府偷換概念而將之混為一談,丟出一個語意模糊的夠不夠,企圖迴避掉實質行為的對或錯;而且更重要的,驅政府顯然視多元的價值於無物,而只認同自己的信念,所以才有方向正確、做得夠不夠的反應。對於驅政府這種顧左右而言他的回應,大概就只有腦袋功能跟馬桶一樣的人才會覺得有意義——當然,一小撮指鹿為馬、別有用心的人,也會用美麗的詞藻粉飾空洞,讓人以為這有什麼意義。

2008-10-26-更生日報

10月26日,大遊行第二天,更生日報刊出了這篇特稿,我不知道這位記者歐陽生屬於上面說得哪一種人,前者?後者?兩者皆是?

其實按照邏輯來說,這篇「看問題」的特稿,其推論過程是沒有錯的,問題在於歐陽生不敢寫出來的前提——錯謬的前提,因而導致了荒謬的結論。這一場由民進黨策動的大遊行,驅先生若要真的有成果可以接收,而且按照特稿的結論,更進一步這個成果要發揮在驅先生與中國的協商上,那麼必須要有兩個前提:一、驅先生要與中國協商,而非投降;二、驅先生堅持台灣最有利的條件,也就是以台灣作為協商的主體。只有在這兩個前提都滿足的情況下,才可能產生1025大遊行會讓驅先生獲致正面的效果。要知道,1025大遊行的主要訴求就是「反黑心、護台灣」呢!

驅先生幾個月前曾經說過,他化作灰都是台灣人,現在誰還會相信?驅先生面對中國以兒皇帝自處的施政作為,在中國毒奶粉事件中發酵,是這次大遊行的前因,這是看問題必須俱備的問題背景。相對來說,被驅先生集團抹黑指控貪污洗錢的阿扁,卻獲得眾多台灣人的支持,而表現在這一次大遊行裡,阿扁所參加的分隊,是遊行人數最多的分隊,這說明了什麼?這表示驅先生本身並沒有俱備前面說的,可以使他接收1025大遊行成果的兩個前提;這也就是說,驅先生所代表的,就是不以台灣為主體,而以投降中國為目標者。

再從事實來看,自驅先生執政以來,不管是經濟政策、毒奶粉事件、張銘清跌倒事件等,所有牽涉到中國的,通通都是台灣人的錯,甚至連一個沒有政治實力的民間團體人士陳雲林都可以在台灣享有為他而戒嚴的待遇,如此說來,驅先生可有跟中國協商的意思?這種程度的屈膝卑躬早就超過了所謂的跟中國協商,而是對中國朝拜了;既然驅先生並非跟中國協商,那又何來1025大遊行的背後民意力量,可以作為驅政府與中國協商的籌碼呢?沒有協商哪來的籌碼?1025大遊行說是驅政府投降中國的阻力還差不多。

回過頭來說,這也是民進黨針對驅政府發動的,以「反黑心、護台灣」為訴求的大遊行,可以讓六十萬人上街頭的主要動力。如果按照歐陽生所說,1025大遊行的主要動力是驅政府政績欠佳,那麼理論上來說,以「反黑心、護台灣」為訴求的遊行,當然不可能吸引這麼多人上街抗議——拋棄主權這件事,並不是政績欠佳而已。否則以阿扁政府8年多來被泛藍媒體政客日夜撻伐的「執政不力」、「掏空台灣」、「政績原地踏步」來說,為什麼從來沒有六十萬人同時上街抗議過?

歐陽生所不敢否認的,是驅政府上任以來的政績不甚了了;歐陽生所不敢承認的,是驅政府上任以來以投降中國為主軸的政策作為。因此,這篇特稿說是看問題,倒還真的讓我們看到了驅先生跟驅政府的問題:他們並非以台灣為施政的主體、他們企圖讓台灣被中國併吞。歐陽生就像是魯迅筆下的阿Q,躲藏在精神勝利法後面,指著洪水般的民意喃喃自語著:我們贏了、我們贏了。

這篇特稿還有一點可以提出來說明的。1025遊行前,仍然有不少的泛綠人士嘟噥著跟阿扁切割,試圖阻止阿扁參加遊行,依照他們的想法,只要跟阿扁切割,泛藍就不會借扁打綠。不過這終究只是痴人說夢。阿扁到底還是參加了遊行,並且一句話都不說,但我們還是可以在歐陽生的特稿中看到這樣的說法:「想要把大動員轉化為抵抗司法的陳水扁。」那些蠢蛋泛綠們,看清楚了嗎?不管你們如何切割阿扁,對於避免泛藍攻擊來說,都是緣木求魚!泛藍就是要用各種手法攻擊泛綠,而阿扁是他們苦心經營已久的工具,不管泛綠再怎麼切割阿扁都是沒用的,因為攻擊的語言不是你被攻擊者泛綠可以發動的,而是攻擊者泛藍發動的。

一些泛綠人士一直想切割阿扁,其實就是他們相信了像歐陽生這篇特稿的說辭:「阿扁如何如何壞」所以他們以為切割阿扁就可以得永生,這些泛綠到底是腦袋功能跟馬桶一樣,還是別有居心呢?還是以上皆是?最佳的防衛就是攻擊,泛藍用莫須有的指控詆毀阿扁、攻擊泛綠,而泛綠竟就接受了,這是自清還是自殺?

「看問題」特稿的確讓我們看到了一些問題,有驅政府的問題,也有泛綠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