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年11月3日 星期三

「麻煩給我一杯Cafe Latte!謝謝。」



那天跑去喝咖啡,服務美眉來寫單的時候,正要開口點一向最常喝的Cafe Latte時 ,突然胡思亂想起來。
「拿鐵」?我要怎麼用台灣話點這杯咖啡?「Góa beh ch…t poe thçh-thih ka-pi」?我大概會被當成瘋子,「先生,我們沒有拿-鐵咖啡喔,您要練舉重是嗎?我建議您去拿石輪比較快。」然後說完回到櫃臺跟其他員工一起訕笑,還不時轉頭看我......我立刻就可以想像她們食指在太陽穴轉動的動作。

這裡顯示了中文(語言與文字)的霸道,同時也顯示了中文的無延展性。記得看過一部紀錄片,講的是日治時代的台灣流行歌曲,當時最有名的唱片公司是「Columbia」。片中訪問了幾位當時的歌手,他們(都是用台灣話)對這個字念的就是「Columbia」這個音,但如果用北京話念呢?「哥倫比亞」。北京話得找出有類似音的字來翻譯,於是就得唸成「哥倫比亞」。所以「Latte」,中文要寫成「拿鐵」,但是喝咖啡幹嘛拿著鐵?

這大概是中文的宿命,一個字一個音一個意思,不能像拼音文字一樣,Latte就是一個字,Columbia就是一個字;Napoleon就是一個人的名字,絕對不是那個拿著破輪子的人。

好吧,有點頭痛,依照台灣話對Columbia的念法,我點Latte好了。不對,我又想起一個在義大利唸書的朋友說過,在義大利你點一杯「Latte」,服務生會端來一杯牛奶,因為Latte是牛奶的意思。如果要喝「拿鐵」,要說「Cafe Latte」,這樣才會送來一杯咖啡牛奶。唉,中文除了霸道跟非延展性以外,有時還要加上不精確,明明是「咖啡牛奶」,往往就給人家簡稱成了「牛奶」,簡稱使一種飲料變成了另一種飲料。

好吧,「麻煩給我一杯Cafe Latte!謝謝。」

2004年10月14日 星期四

顧客永遠都是...賊??



華航有一個很有名的廣告slogan是這麼說的:
「相逢自是有緣,華航以客為尊」
這麼一句對付錢的顧客來說受用到不行的口號,自然引起許多商人的模仿,所以後來也常常看到許多商家沒事要來跟我們消費者有緣一下或者是尊我們一下。商人的心意是尊的還是假的,老實說以我的經驗來看,大概也只是騙錢而已。
今天就在要寫這篇日記前,剛好看到新聞說有個倒楣的女老師,去賣場消費購物,卻因為結帳員的疏忽,被誣賴是小偷,而且賣場還要結帳員不可以承認過失,反正就是要賴到底。看看還真嚇人,給錢不打緊,還得隨時小心被店家誣賴告上法庭。到底這種黑心商人把我們消費者尊到哪裡去,實在很值得懷疑,想想這種孽緣還是不要比較好。

我是沒這麼衰,但也夠氣人了。話說前幾天腰間掛個相機包出門閒晃,走累了就窩進書店看書打發時間。大概是自覺最近面目可憎,出了書店後決定再到附近的3C 賣場看看電腦書充實一下。就在我要走入那道感應門的時候,櫃臺人員叫住了我:「先生,麻煩一下。」我順著他的手指低頭一看,原來是我的相機包超過他們「規定」的大小,要寄放在賣場外,不得攜入。

我看看他,再看看我的相機包,又看看那道感應門,在這短短不到一秒鐘的時間,我心裡閃過好幾個念頭:「幹,包包裡面有相機,不見你要賠喔。你要防我,我才要防你們咧!」、「拎老師咧,那個感應門裝假的喔?」、「馬的咧,我的相機包是多大包,是能把你們的電腦搬走嗅?」一秒鐘後我掉頭走人。

出了賣場抬頭看看他們招牌上的slogan:「購物便利‧顧客滿意」,不禁啞然失笑,這算是哪門子的購物便利、顧客滿意?

「顧客永遠是對的」,這是一句行銷上面的老生常談。是的,「老」生常談,現在的「新」生商人想的可不是這個,他們想的是:「顧客永遠都是賊」!

2004年9月14日 星期二

一個人的協力車



協力車佇立在沙與海的交界,好像要看清楚,海的那一邊是什麼樣子。
我拍拍它黑色滑亮的座墊,「你也在想她嗎?」

「嗯......。」,協力車低聲的應了一聲。「我喜歡兩個人的重量。」

「我知道,我也喜歡兩個人的重量。」

「我以為一個人騎比較輕鬆?」

「不,反而更累了。」,我看著後座的座墊,「一個人騎,看起來好像只有一個人的重量,但是,也只有一個人的力量。」,「協力車是要兩個人才能騎的啊。」

協力車若有所思的踢了一下腳踏墊。「什麼時候她會再坐上我的後座?」

「明年,很快喔。我們約好的。」

「約定也要兩個人才能嗎?」

「是啊。約定,要兩個人才能完成。」

「那我也要跟她約定。」

「呵呵,放心,她也念著妳喔。她要我好好的照顧你,等她回來呢。」

「真的嗎?」

「真的啊。」「晚了,我們回家吧,明天我們再來。」

「好。海的那一邊,也像這裡一樣漂亮嗎?」

「我也不知道ㄝ,明年等她回來,你來問她,好嗎?」

「嗯。」

2004年5月22日 星期六

以國三生為墊背的一國兩制

一國不懂,兩制最會的馬市長,這一次把腦筋動到國中基測組距上。週六開始的國中基測,馬市長在視察考場的時候重申台北市再度獨立於中華民國之外,將要在成績出來之後發佈成績組距,以三分為一組距,約在六月五日完成後公布;台北市的這項決定再一次有別於統領全國教育事務的教育部的決定,教育部將公佈的是全國考生上一年度與本年度的PR值與與累進人數等資訊。
馬市長每次搞一國兩制都有理由,雖然理由千奇百怪不盡合理,但他就是要玩。這有點像把全台北市民當作肉票,你台北市民過得怎樣無所謂,他爽就好。這一次他也有理由(媒體報導連結):「市府教育局對台北市縣、基隆市國三學生、家長、導師所做的問卷調查顯示,逾八成五師生、家長贊成公布組距,市府也認為公布組距比讓學生「瞎猜」或依據補習班資料選填志願要好。」、「市長馬英九今天表示,因為台北市學校較多,如果不公布組距,學生不清楚落點,放榜後錄取到別的縣市學校,這對台北市考生來說很嚴重,台北市政府必須要尊重老師和家長的意見。

理由堂而皇之,但邏輯不通。問券?想當年馬市長搞個垃圾不落地政策,他也說有作過問券,結果超過八成的市民覺得他們市府這個決定真是棒透了,簡直是天上掉下來的聖人才想得到,英明英明。結果呢?市議員抓出來啦:他們市府作的問券,時間是白天、對象是20歲到30歲的上班族!馬市長,你搞笑阿?你以為所有市民跟你家一樣,媽媽都不用倒垃圾的嗎?事實上真正執行「倒垃圾」這項工作的人,誰都知道應該是家裡的老媽子,而絕大部份的老媽絕對不會是他們問券中那種「白天不在家的20歲到30歲上班族」!所以啦,這種問券根本就是做好玩的,先把結果設定好,再去作問券。

於是這一次的所謂公佈組距問券是不是也是這樣來的呢?搞民意調查的都知道,問券的結果是可以事先設定再來設計題目的,馬市府這一次的民調有沒有公佈問券?沒有?誰知道你馬市長是不是又再玩「垃圾問券」?

好,再來看另一個理由。台北市學校多?哇!敢情你台北市的學校多到全國加起來都比不過!學生錄取到別縣市的學校,對台北市考生很嚴重?哇!別縣市的考生來你台北市交學費就不嚴重?你台北市市民是怎樣?天之驕子嗎?就人家要來你台北市朝貢,你台北市學生去別的縣市就是「下鄉」?

我們說台北市民是「高尚的台北市民」,我想我們可能錯了,事實上是台北市有個傲慢的市長讓台北市民變的傲慢的!現在的教育價值不外乎平衡、平等,而教改的目的也就在於拉近城鄉差距、弭平知識落差,這是全世界教改的目標。偏偏我們有個目中無人的台北市長還有他手下目中無人的台北市教育局長,不斷的在拉開城鄉差距、教育落差。親愛的台北市民,這就是你們要的嗎?當有一天你的小孩問你:「我去台南念大學要不要換外幣?」、「我去花蓮玩要不要帶護照?」、「原來屏東也有紅綠燈呢?」時,你要不要來感慨「現在的小孩怎麼這麼沒知識」?親愛的台北市民,請張開眼睛看看這個世界,唯有真正有個不把你們養在溫室裡的市長,才是你們可以發現你們實力的時候。

教育部指台北市基測組距公佈沒什麼參考作用
基測PR值只對都會區選填前三志願高中有幫助
教育部:公佈分區組距對台北市考生有害無利

2004年5月21日 星期五

這一切只不過是自作多情的戀人絮語

長期以來我們對於台灣媒體的報導總是抱持著一種不信任的態度,這種態度的由來簡單的令人驚訝:因為我們在媒體裡往往看不到事實,而更多得是媒體自己想要陳述的意見。從對現實生活的理解,我們可以發現,這種狀況像極了熱戀中男女的喃喃自語,而且是對了解真相、認識事實來說毫無意義的那種。
「一篇戀人絮語就是由慾望、想像和心跡表白所交織而成。」,320之 後一連串由國親發動的不理性行為在媒體的報導下,我們似乎看不到有什麼意義在裡面,不論是正面意義還是負面意義,因為這些報導所呈現的只不過是媒體記者對 某種政治力量的滿篇情話,只是媒體心目中慾望、想像、表白的展示符號;這些情話對整個台灣社會來說,其實不存在什麼價值,因為記者們針對的對象本就不是台 灣社會,而是他們心目中的情牽對象。然而,媒體在現代社會中扮演的角色畢竟有一定的影響力,他們的作為一定程度的塑造了某種社會輿論,造成引導事件發展的 效力;於是我們看到了泛藍自320後一直掛在嘴邊的「大選驗票」竟也在毫無合理性的情況下,如火如荼的展開了。

驗票開始以後,媒體滑稽的搖身一變成為棒球比賽的播報員,隨著賽局的進行每天為我們報比數(資料來源:蕃薯藤網站):「驗 票首日竹市問題多爭議票有三百六十五張」(中廣/五月十一日)、「驗票首日 爭議票逾6000張」(聯合/五月十一日)、「驗票首日中部爭議票近七百張」(民視/五月十一日)、「爭議票再增 兩天逾一萬四」(聯合/五月十二日)、「屏東九百張有效票不翼而飛」(中廣/五月十二日)、「藍綠較勁爭議票兩天計逾15000張」(中時/五月十二 日)、「錯放公投袋?屏東900張有效票失蹤」(聯合/五月十三日)、「高雄完成75萬票查驗 爭議票三千餘張」(中廣/五月十三日)......。於是幾天以來我們每天所能得知的全都是爭議票的「新聞」,只是為了收視率考量的新聞。

這次大選驗票是一場政治事件,我們或者可以說「可能」會影響到未來四年的政局,而政局會影響到整個社會未來四年的走向,所以非常重要,需要每天關注。但是 關注票數的意義在那裡?目前我們在媒體上面看到「票數」只不過是「爭議票」,而爭議票所代表的只不過是「兩造當事人對該選票是否有效或無效票的主觀認定而 已,因此那一方爭議票少並不代表哪一方一定能夠打贏官司」。而媒體在這件事上要盡到的責任,最起碼就是幫助社會大眾釐清爭議票的定義以及驗票的必要性等基 本上的問題,而不是隨著爭議票數字起舞,因為這對最後結果並沒有意義。

在沒有意義的事件上不斷叨絮,我們實在很難不將之視為是喃喃自語。然而要說到報導表露記者的慾望、想像及心跡表白,只要看五月十三的中國時報報導就可以明白。

王姓記者當天報導了高院決定驗票過程中如果發現錯置(總統選舉與公投兩者選票與票袋誤置)的總統大選選票將被視為無效票,並且再追加一篇特稿分析了高院這個無奈的決定緣由於「大選綁公投」。這篇標題為「高院:總統票混放公投票袋無效」的報導見獵心喜的寫道:「台灣高等法院合議庭十二日傍晚緊急函文傳真全國各地方法院,……凡是公投票袋中有部分總統大選選票、部分公投票,則短少的大選選票一律改計無票。」,這似乎讓記者找到了見縫插針的機會,可以好好的批判一下這次選舉「大選綁公投」的罪大惡極。 於是馬上在特稿「以票為準高院不得已」中明白表現出對選舉的不信任以及批判,同時順便很同情的幫高院說明了心中的無奈:「合議庭會作這樣的決定,嚴格來說,是「沒有辦法中的辦法」。」。然而也就在當天,高院馬上就發了一個補充說明新聞稿,適時澄清了這位記者的亂報。新聞稿中明白表示「如票袋內部分為總統副總統選票、部分為公投票,不在此點說明範圍內,仍依前檢送之「囑託事宜說明」辦理勘驗」,我們可以發現,高院的決定顯然跟記者的報導相差了十萬八千里,為什麼會這樣呢?這就是前面說的,記者是以「慾望、想像及心跡的表白」來寫作新聞報導。

當記者以自身的愛戀慾望來寫作報導的時候,他就會以其內心所呈現的情境來寫作。對媒體的長期觀察,我們當可發現他們的愛戀對象其實就是台灣政治力量中屬於 泛藍的一邊,因此他們寫出來的報導往往就是在呈現期冀贏得泛藍青睞的慾望、想像泛藍的需求以及表白心向泛藍的心跡!於是我們當不難想像為什麼媒體總是沒辦 法報導出值得信賴的新聞內容,因為他們的對象其實只是泛藍而不是閱聽大眾,他們只想要贏得泛藍政治勢力的垂青。「那是愛情故事,從屬於敘述體的那一個,從屬於輿論,而輿論總是貶斥過激力量,並迫使戀人壓抑其亂紛紛、毫無目的的,如脫韁野馬班馳騁的想像,抑止的結果不外是痛苦的、病態的發作,但唯有這樣方能痊癒。」,羅蘭巴特在「戀人絮語」這本書裡揭示了輿論力量的強大,現在台灣媒體的病態發作顯然就是缺乏了輿論力量的抑止。而輿論,其實就在我們覺醒的行動裡!

2004年2月19日 星期四

我所看到得是一種焦慮

我所看到得是一種焦慮。

一個小妹自稱是泛藍軍師,原本想在泛藍的總統選戰中力圖表現,頻頻出招,但卻突槌連連,搞得泛藍人仰馬翻,現在眼看眾叛親離了,她必須要再搶回來。

一個台長自稱跟現任總統很熟,一天好幾個節目外加專欄,早也罵午也罵晚也罵,然後發現再怎麼罵,那個台南來的傻小子人氣就是比他這位當年的明日之星強。

一個大師自稱文章第一,著書立說兼打官司,左批右砍停不了,選個總統比我們小學選小市長還扮家家酒,終於讓人家發現,他的程度只夠批評比他笨一點的國民黨。

就這幾個活寶,現在說要出來打公投辯論,還要跟歷史的巨輪頑抗,螳臂擋車當反方。這下子一搞,還當真不把泛藍的總統大選放在眼裡了,他們的眼中只有公投,或者說,只有阿扁。好啦,泛藍也不用選了,人民的眼裡是雪亮的,這幾個打手一出手,難保他們的無賴形象不會轉嫁到戰哥身上,阿斗加活寶,當個寓公兼養老,多好。

或者,他們根本就是大義滅親,橫豎你戰哥扶不起,就不要當個石敢當,2008年還讓純正血統的帥哥馬出來選吧。他們不把你戰哥邊緣化,你戰哥選上了到時候瑜又任,帥哥馬豈不垂垂老矣?

原來,他們焦慮的不是我們台灣人的未來,只是他們個人的私心,還有封建的私心。

2004年2月14日 星期六

張雅琴的法西斯心態

閱盟與張雅琴之間的齟齬事件喧喧騰騰了幾天,除了讓我們更加清楚的知道媒體對專業倫理的不尊重外,似乎就再也沒別的了。是阿,媒體如張雅琴之流從來就是把專業當成羊頭掛著,狗肉照賣,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他們自己其實也知道。那又如何?
雖然看過那麼多的主播記者沒什麼新聞專業料,僅憑著天生的本錢巴著媒體政商高層往上爬,但我總以為,不是每個記者主播都有那個本錢料巴得到人,也總該有幾 個真的背過幾則新聞守則新聞專業課本的記者主播來當當樣版;他們當然知道什麼新聞道德、新聞專業、新聞倫理之類的內容術語,就像我還記得中學念過東北有三 寶:人參貂皮烏拉草,優秀的主播記者們也一定還多少記得當年為了通過學校考試硬記的新聞課程。不過當我進了社會工作就不再覺得東北有三寶是多麼重要的事, 這些主播記者應該也不覺得當年學的新聞課程對他們的新聞工作來說有多重要。

看看張雅琴等人的回應,他們哪覺得這些東西重要了?對他們來說,最重要的是「年代東森主管出面相挺 質疑政治動機 」、「忠於觀眾」、「大眾有知的權利」、「顧及收視率」等等。所以囉,批判他們不尊重專業除了讓我這樣無知的閱聽大眾多學了一些新聞課程,多知道他們的踐踏專業之外,對這些人來說恐怕起不了多大作用。

惡質媒體根本就不在乎!

惡質媒體就是欺負閱聽大眾對新聞專業理論的無知。好吧,那我試著用我比較能理解的方向來看這個事件好了。

我們來看看,這些字眼這些說法有沒有很熟悉?「張雅琴認為,閱盟是一小撮人用片面的角度看新聞」,讓我們回頭想想,中國不就是常說「一小撮台獨份子」?國民黨不就說過「一小撮黨外分子」?一小撮一小撮,獨裁者總是把他們不認同的人群當作一小撮。

「大家來看看泛綠色彩的"閱盟"」,讓我們回頭想想,國民黨當年不也把黨外民主人士打成「中共的同路人」?獨裁者總是把不同的意見當成多位一體的敵人。

「其背後的動機值得商榷。」
,再讓我們回頭想想,當年國民黨不也說爭取民主的黨外人士「背後的動機可議」?獨裁者總是覺得別人都是壞人。

恐怖吧,當我們的民主走到現在,人民終於可以自由表達自己的意見的時候,媒體還沉浸在獨裁的意識當中不願意走出來。當我們都認知媒體所從事的不過是事實傳達的工作的時候,他們還自以為是當年的國民黨子公司,可以恣意對人民實施新聞獨裁。這就是我們面對的媒體與媒體人。

再換個角度看。張雅琴說閱盟是一小撮,我不得不好奇,那其餘沒表達不滿的一大撮閱聽大眾是不是都向他表達了「我愛看你的節目」的想法?新聞看了二三十年,我也從沒主動被動向新聞媒體表達過我愛他們,根據身邊親朋好友的經驗,也沒人這樣表達過。或者容我擴大一點,全台灣最忙碌的記者──據了解也可以幫我證實,沒有一大撮人真的對張雅琴說過「我就愛看你的節目」。那張雅琴憑什麼說閱盟是一小撮?

這樣說吧,閱盟以外的閱聽大眾其實是很可憐的,他們的自我意見其實都被張雅琴強姦了。她自認沒有表達意見的都是愛她的,所以閱盟只是一小撮,可憐 的其餘閱聽大眾對她來說,不過就是沒有面貌的數字,只供拿來彰顯她的「收視率」;就像是獨裁者永遠把沒有表達意見的人當作順民,拿來當作獨裁統治的「政 績」罷了。

張雅琴,法西斯留著裝飾妳自己吧。